第一百五十三章 倔强（第2 / 9页）

他恍然大悟，鬼影是山河永存对凶手的感受和想象，并非凶手的真实面容。

数十年前，华北分部覆灭那晚山河永存遇见了真正的凶手，当他没有转身于是凶手成了他横维里的一道阴影。

「离开这里」鬼影，发出低沉、嘶哑的声音是。

山河永存僵立不动，似乎被吓傻了。

「离开这里」鬼影又说了一句，声音嘶哑像是在忍耐某种痛苦:「在我失去存要彻底失空之前。」

梦里的山河永存内心恐惧爆炸愤怒、仇恨、悲伤被求生的本能的压过，他扭头就跑，跑的跌跌撞撞，仓皇无措就仿佛身后有厉鬼追逐。

整个梦境开始摇晃，出现坍塌。

张元清知道山河永存要醒了，他勾动了对方心里哩藏数十年的阴影，强烈的求生本能会使山河永存挣脱梦就像做了噩梦的人惊醒。

张元清当即脱离梦境，回到别墅前院。

「唉，山河永存没有看到幕后凶手的容貌、职业特征，也是，如果他看到了凶手面容早就被灭口了，他还活着，恰恰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。」

凶手似乎精神状态出了问题，失控杀人被邪恶职业蛊惑了?精神画操纵了?看动手的人实力不弱，最少是圣者境巅峰，不然何以杀光北分部成员，就算是以偷袭的方式出手，也很强大。

张元清有些惋惜，但又在预料之中。